难忘安郁琛姐妹                                                            徐  欣
參加过安郁琛姐妹的追思会后心境一直未平靜, 总感到对她有深深歉意, 在她重病期間我仅是用过电話探病, 却未親身前去, 及至她移居頤康园, 我事后得知, 曾計划等年尾再去看她並賀新年, 可是願未償, 空留恨, 惟願以这篇拙文来表达我的哀思和追忆一些往事吧.
上世紀60年代初我从北京外院转到哈尔滨工大建工学院任教, 当時郁琛在黑龙江大学任教, 我們同在一亇城市却无缘相识. 但终於我們的缘份是在30年后的海外来实現的,70年代我家移居香港,90年代又移民来澳洲, 郁琛一家当時也移民来澳洲, 我們都住在布里斯班,90年代后期我开始从本市報刊上讀到郁琛的文章, 文如其人, 文筆生动, 热情, 內容丰富多釆, 得知她和我都是建國后首屆学习俄語科班出身的教師, 既是同行, 又有哈市故土之情, 因而对他們夫妇二人 (其夫君是鍾鼎老師) 自然产生了親切感. 在哈市我們有許多共同的朋友, 在布市我们也有一些共同的朋友.  03年冬我将先夫的骨灰安葬於 Beenleigh  Cemetery之后, 一天我准備前去扫墓, 好友司徒珍要求同去, 並對我說安郁琛夫妇也准備随同前去, 我当時既惊喜, 又感恩, 想到有这么多友人陪着我去扫墓, 使我这亇未亡人来到先夫墓前不致太孤寂, 他们的愛心是对我最大的安慰, 盛情难却啊, 那一天郁琛夫妇和司徒珍还攜帶了几束花供在墓前, 我們还在碑后摄影留念. 回程途中我們又同去茶楼飲茶, 当時郁琛靠近我坐並又劝勉我一番, 我深感她的关怀, 那天是我和他们夫妇的初次相交, 一股暖流安撫我, 一見如故,事后我曾撰短文 “相识恨晚” 刊於04年5月的” 桥” 生活月刊.
以后我们有多次或見靣或共聚: 在一起飲茶共飧, 有2-3次是同觀看” 小燭光” 合唱团的演出, 在医院看病相逢等等場合, 我也曾請他们来家作客, 一次我和司徒珍去他們家作客受到主人悉心的接待, 事先用有蓋的精緻瓷杯沏好的绿茶, 飧桌上摆放着几盘各种新鲜出炉的燒腊, 主人热情招待, 客人食指大动, 一飧侃侃交談, 如沐春風, 不禁感到” 同是天涯寄居客, 相见何必曾相識”, 客人告别之時, 鈡老師还将他事先烙好的一大包葱油餅送给我, 說是带回給我的孙儿的手信, 由此可見锺安两位老师对人的敦厚及热情.
讀了郁琛的小傳, 更清楚知道她的家庭出身及童年少年時代的艰苦境况, 这也磨練了她的性格: 倔強, 正直, 敢说敢為, 这种性格也就促使她在57年鳴放中冒出头来, 实是出於对党的愛护, 结果却遭受到无情的打击和不白之冤, 蒙冤受迫害达20年之久, 並連累了全家, 雖然到78年被平反了, 但20年漫漫岁月所遭受的精神及身体之苦是不可能也无法受到补償的, 那亇罪孽深重的時代害苦了, 甚至害死了許許多多的热心爱党的好人,我佩服郁琛姐妹的倔强及勇敢的性格, 我对她的不平遭遇深表同情, 因而在我們相交的十年以来彼此是惺惺相惜的. 郁琛姐妹在生時有一亇福气, 就是她有一亇愛护她的忠实的夫君,60年来他们夫妇二人鶼鲽情深, 最是难得可贵. 她在祖籍国高校的教学以及繙译工作所做出的成绩, 以及来澳洲后共发表300多篇文章, 这些成績是她可告慰於祖國, 母校, 家庭和親朋好友的, 郁琛姐妹这一生是坎坷的, 辛苦的, 但也是光荣的, 有光輝成就的. 最后她决志归於全能的慈悲的父神, 走向神, 進入与神合一的永恆生命, 去到天上荣美的家乡,郁琛姐妹, 你在天国安息吧!

难忘安郁琛姐妹                                                            徐  欣        參加过安郁琛姐妹的追思会后心境一直未平靜, 总感到对她有深深歉意, 在她重病期間我仅是用过电話探病, 却未親身前去, 及至她移居頤康园, 我事后得知, 曾計划等年尾再去看她並賀新年, 可是願未償, 空留恨, 惟願以这篇拙文来表达我的哀思和追忆一些往事吧.        上世紀60年代初我从北京外院转到哈尔滨工大建工学院任教, 当時郁琛在黑龙江大学任教, 我們同在一亇城市却无缘相识. 但终於我們的缘份是在30年后的海外来实現的,70年代我家移居香港,90年代又移民来澳洲, 郁琛一家当時也移民来澳洲, 我們都住在布里斯班,90年代后期我开始从本市報刊上讀到郁琛的文章, 文如其人, 文筆生动, 热情, 內容丰富多釆, 得知她和我都是建國后首屆学习俄語科班出身的教師, 既是同行, 又有哈市故土之情, 因而对他們夫妇二人 (其夫君是鍾鼎老師) 自然产生了親切感. 在哈市我們有許多共同的朋友, 在布市我们也有一些共同的朋友.  03年冬我将先夫的骨灰安葬於 Beenleigh  Cemetery之后, 一天我准備前去扫墓, 好友司徒珍要求同去, 並對我說安郁琛夫妇也准備随同前去, 我当時既惊喜, 又感恩, 想到有这么多友人陪着我去扫墓, 使我这亇未亡人来到先夫墓前不致太孤寂, 他们的愛心是对我最大的安慰, 盛情难却啊, 那一天郁琛夫妇和司徒珍还攜帶了几束花供在墓前, 我們还在碑后摄影留念. 回程途中我們又同去茶楼飲茶, 当時郁琛靠近我坐並又劝勉我一番, 我深感她的关怀, 那天是我和他们夫妇的初次相交, 一股暖流安撫我, 一見如故,事后我曾撰短文 “相识恨晚” 刊於04年5月的” 桥” 生活月刊.        以后我们有多次或見靣或共聚: 在一起飲茶共飧, 有2-3次是同觀看” 小燭光” 合唱团的演出, 在医院看病相逢等等場合, 我也曾請他们来家作客, 一次我和司徒珍去他們家作客受到主人悉心的接待, 事先用有蓋的精緻瓷杯沏好的绿茶, 飧桌上摆放着几盘各种新鲜出炉的燒腊, 主人热情招待, 客人食指大动, 一飧侃侃交談, 如沐春風, 不禁感到” 同是天涯寄居客, 相见何必曾相識”, 客人告别之時, 鈡老師还将他事先烙好的一大包葱油餅送给我, 說是带回給我的孙儿的手信, 由此可見锺安两位老师对人的敦厚及热情.        讀了郁琛的小傳, 更清楚知道她的家庭出身及童年少年時代的艰苦境况, 这也磨練了她的性格: 倔強, 正直, 敢说敢為, 这种性格也就促使她在57年鳴放中冒出头来, 实是出於对党的愛护, 结果却遭受到无情的打击和不白之冤, 蒙冤受迫害达20年之久, 並連累了全家, 雖然到78年被平反了, 但20年漫漫岁月所遭受的精神及身体之苦是不可能也无法受到补償的, 那亇罪孽深重的時代害苦了, 甚至害死了許許多多的热心爱党的好人,我佩服郁琛姐妹的倔强及勇敢的性格, 我对她的不平遭遇深表同情, 因而在我們相交的十年以来彼此是惺惺相惜的. 郁琛姐妹在生時有一亇福气, 就是她有一亇愛护她的忠实的夫君,60年来他们夫妇二人鶼鲽情深, 最是难得可贵. 她在祖籍国高校的教学以及繙译工作所做出的成绩, 以及来澳洲后共发表300多篇文章, 这些成績是她可告慰於祖國, 母校, 家庭和親朋好友的, 郁琛姐妹这一生是坎坷的, 辛苦的, 但也是光荣的, 有光輝成就的. 最后她决志归於全能的慈悲的父神, 走向神, 進入与神合一的永恆生命, 去到天上荣美的家乡,郁琛姐妹, 你在天国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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