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和牢房 韦钢 2022年10月29日 于世界诗歌网海外频道微信群 顺着地道 那条用指甲抠出来的地道 我又回到了牢房 只因为 我的诗还留在墙上 一股莫名的眷念 撞击着心房 我和我的诗 还有我的牢房 一刻也不能分割 就像歌里唱的那样 矗立窗前 面对从铁窗洒进来的曙光 泪流满面 心中 充满惆怅 一只鸟儿飞过铁窗 转了一个弯 就径直飞向那 自由的 遥远的 远方 一哆嗦 打了个寒颤 掐掐大腿 没错 自己的身体…
Month: October 2022
入群
入群 你跟我来吧 力夫说道 我便乘着我的那些回收再生的 却依然是光速的电子 手指点了几下 就到了 门,早已敞开 地上没有一片纸屑 深处放着好几十个牌位 整整齐齐 熟悉的或不熟悉的名字 想必我的也在其中了 灵魂,从此就多了一处游荡的地方 2022年10月18日于“海外頻道-世界诗歌网”微信群
岁月歌
岁月歌 牛伐木 危思安 齐欢笑 如昨天 星在移 斗在转 龙戏水 两鬓苍 青春在 舞鞋穿 比当年 不轻狂 比未来 何其强 走五洲 游四洋 夫何求 作何想 注: 有感于老朋友微信群里议论岁月。三十多年后的今天,跳芭蕾者有之,一天游泳一千五百米者有之。 牛伐木 = New Farm; 危思安 = West End,早年大家住过的地方。
我的灯与薛定谔的猫
因着2022诺贝尔物理学奖的颁发,这几天量子力学在微信群里变得火热起来。 突然想起来,我曾经做过一个量子力学实验而不自知。 在我的车里,两个座位之间,前后两个储藏盒,中间是放水杯的地方。话说前面一个储藏盒里面有两个USB接口。上面是一个可以横向滑动有液压装置的盖。推一下,它就会自动缓缓地关闭。 事情源于我认为USB在盒子里面不够方便。就买了一个第三方配件。这个配件是一个2厘米宽的条,上面有四个USB接口,而下方则有线缆驳接到盒里的两个USB。也就是把USB引到外面来了。这个条放在盒上面的一端。当盒盖滑过来就会顶在这个条上。看上去天衣无缝。只是盖板少滑动了两厘米谁也不知道而已。 问题来了。盒里有一个灯。在没有加这个配件时,我可以看到,在盒盖快要关起来的时候里面的灯就自动灭了。一打开灯就亮了。显然盒盖的开关触发灯的开关。但究竟在什么位置触发,我不确定。 加了这个配件之后,我需要确定的是,当盒盖盖上后(比原先少盖2厘米)里面的灯是否熄灭。如果不灭,24小时地亮着,那未免太浪费电。于是我就试着推那个盖子,同时观察里面的灯。每当我推开盖子,哪怕是一条细缝,就能看到里面的灯亮着。手一松盖子就盖严了。问题是,盖严了后里面的灯还是亮着的吗?也许就是最后那一点距离触发灯的开关呢?这个很重要。因为我要决定是否继续使用这个第三方配件。 于是我想了一个办法。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将手机放进盒里,然后将盒盖打开再关上,反复几次。然后取出手机看录像。 这回确认了,当盖子关上的时候,灯确实灭掉了。 这事与量子力学有什么关系呢?有关系呀!盒里面的灯是亮还是不亮,这不就是薛定谔的猫吗? 薛定谔的猫在被观察之前处于叠加态,也就是死和活的叠加。当人打开盒子观察的那一霎那,猫的叠加态坍塌了。要么死,要么活,展现在人的面前。 我这里盒子里的灯与薛定谔的猫又不太一样。我的“观察”不是直接的,而是通过手机录像间接地观察。这就带来一个更有趣的思考:灯的叠加态是什么时候坍塌的?是在手机记录的时候?还是在我回放手机视频的时候? 这个非常重要。他决定事物的状态是否真的与人的主观观察有关。如果是前者,也就是说在手机记录时灯的叠加态就坍塌了,那说明它根人的观察没关系。唯物论就可以继续存在下去。 一种合理的解释就是,灯的叠加态依然存在,因为没人直接去观测。而此时手机里记录的内容又处在叠加态,当你回放录像时它就坍塌了,因而你看到的视频只有一种情况,亮或不亮。 那么进一步的问题是,当手机里记录的处于叠加态的信息在被人回放的时候坍塌,是否同时造成盒子里的灯的叠加态坍塌?如若不是,那盒子里的灯的状态是什么时候坍塌的,为何坍塌? 如果我把视频拷贝一百份,分别给一百个人,那么它肯定是在首先打开视频那个人看的时候坍塌。那么另外九十九份是不是也同时坍塌成同样的结果?是不是可以说,这一百份记录原本是处于“纠缠态”的,它们在某一个成员被触发后同时坍塌成同一个状态。 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