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人海,有多少人与你擦肩而过,留下一叶永久的记忆 . . . . . . 普热萨 初次见到普热萨是他来面试的时候。我知道他是印度人,但没想到他长得俨然像个宝莱坞的明星。英俊的脸庞、高高却很匀称的身材、长长的腿走起路来像是有弹性。 后来我们录取了他,当然不是因为他长的像明星。
Category: 往事回首
交换祖国
– 我的朋友格伦 二十多年前,我要来澳洲。便打听周围有没有澳洲人。有人告诉我北外(北京外国语学院)有两个澳洲留学生。 进一步打听,得知一个比较老一点,一个比较新一点。老一点的那个澳洲留学生社会活动比较多。大使馆啦、外交部啦,他的活动大多和这些机构有关。好像当时的澳洲总理霍克访问北京就是他做的翻译。另一个比较新一点的留学生英文名字叫格伦,中文名居然和我同姓。不过没人喊他的中文名字,都叫他格伦。 格伦没那么多社会活动,老老实实在北外学习中文。于是我找到了格伦。那时我们都很年轻。
过关
虽然香港已经回归,可在香港,我们并没有回到中国的感觉。下午,我们拖着行李乘火车来到罗湖桥 — 中港边境,准备完成“回国”的最后一道手续,通过海关进入阔别十二年的……“国内”。 填表,排队,等啊等,终于来到穿黑色制服的香港海关人员跟前。海关人员面无表情,不紧不满,秉公办事。出了香港的海关,继续拖起行李走很长一段路,来到由穿绿色军服人员把守的中国海关。又是填表排队。
香港印象
那次回国,选择在香港入境。香港已经回归。所以严格地讲,踏上香港已经是回到了中国。然而在香港时心理上并没有完全回到“国内”的感觉。一是因为香港比较西化。另一个原因则是在香港与大陆之间有一个一般国与国之间才有的“海关”。 在香港我们住在朋友劳伦斯的家里。劳伦斯九七前移民澳洲,现在妻子儿女仍在布里斯本,自己则因工作需要又回到了香港。劳伦斯接我们出机场,乘轻轨列车然后“的士”,绕了一大圈-为的是让我们看看香港的夜景。
知识青年
年复一年的中学生活彻底结束了。告别亲人、还有那欢送的人群。和千千万万个“知识青年”一样,大头响应毛主席的号召,随着“上山下乡”的洪流来到了农村。 天广地阔,太阳也仿佛更加耀眼。没有了喧闹,只有知了在永不停顿地歌唱。土屋;没有玻璃的小窗;弯曲的门框显然是用未成年的树木做成。简单的床上没有床板,铺的是刚从竹林里砍来的一把带绿叶的竹子。
基恩与她的家庭旅馆
二十年多前,那时刚来布里斯本,住在一个叫基恩的老太太的家庭旅馆里。当时布里斯本的中国留学生少之又少。我所在的大学,我是有史以来第二位来自中国大陆的。第一位已经离开。
反标
(写于2007年6月6日) 前两天收到新浪客服管理的一封信,语言诚恳,彬彬有礼。读来感人至深。感动之余,我突然想起几十年前的一个名词:“反标”。 现在的年轻人,估计没几个真正了解这个词。而对于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人来说,这个词虽说已经不再如雷贯耳,却依然会习惯性地触及最敏感的神经末梢。这根“井绳”,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后依然令人生畏。
从“偷听敌台”到安装卫星天线
小时候喜欢无线电,自己装收音机。从矿石机、单管机到三管五管机,由简单到复杂,乐此不疲。平时省吃俭用的钱大多花在那上面了。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微型纪实小说 快二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在大学里做研究。往往为了一个美妙的理论要做枯燥重复的试验。在试验室里做着试验,虽没多大工作量,却必须整日守在那里。一会记录数据,一会调整参数,难免有些枯燥。于是我就吹口哨。发现这个办法不错,一边做实验一边怀旧。吹完了《康定情歌》,再吹《洪湖水,浪打浪》…… 一首接一首地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