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的渗透无所不在

刚到澳洲时,我在华人餐厅打工。那段时间,正值看中国报连载我的“上海女囚”,大纪元上也有我尖锐的时评。曾有个上海老乡眼神闪烁地问:你写文章为什么不用别名?我哈哈大笑:在上海我都实名撰文,难道到了澳洲要偷偷摸摸?

有一天,老板说:今天有个陌生人探头探脑地问[弱],孙宝强是不是在这里打工?这个人从未来这里吃过饭,你要当心点。
一周后,老板和老板的丈夫突然就变了脸:啊呀呀……我们是做生意的,不想得罪任何人。我知道中领馆的黑手已经伸过来,于是立马走人。

每个周五,我都参加悉尼的老人旅游团。吸取教训的我,一般不亮出自己的名字。有次聊天时,导游说:我很喜欢孙宝强的文章。有人说,坐在你身边的就是孙宝强。导游惊讶地看着我。几天后,导演压低声音打电话给我:有人要求我把你从旅游团开除出去。我用旅游团不谈政治把她顶回去。我说,她究竟是哪一个人?导游说:她的本事很大,到澳洲后从未工作过,定期在中领馆下的某基金会拿钱。她严密监控你在旅游团所说的每一句话并再次让我把你赶出旅游团。为了你,我受到很大的压力。我说,我在明处她在暗处,既然她知道我,我也应该知道她。导游说: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把她的名字告诉你的。我打这个电话已经犯了大忌,要是被我丈夫知道,家庭大战不可避免。话未说完,她慌慌张张挂了电话。

我和丈夫一度参加圣乔治合唱团。合唱团团长也是上海人,曾被迫害的无路可走时到了澳洲。中领馆控制合唱团后,他连自己创作的歌词都恭恭敬敬送进中领馆让他们审查。每次活动,他都要念经一次:我们有这么好的排练场地,靠的是某女士。这次她竞选议员,请大家投她一票。于是某女士成了华人投票唯一的选择,合唱团全体人员投她的票。去年八一建军节时,扭动着身躯在舞台上载歌载舞的四个女议员中的一个就是她。

多如牛毛的合唱团舞蹈团在悉尼,终极目标就是搞红色渗透。我的朋友是个器乐演奏家,经常走出国门去香港等地演出。有良知的他一直为国内的难友做事。中共多次威胁他,若继续为政治犯提供帮助,不但不能出国还不能参加合唱团舞蹈团的器乐演出。酷爱艺术的他,只能中止对国内难友的帮助并对罪恶三缄其口。

悉尼知青会会长为了回中国做生意,让知青会蜕变成义和团组织。他们疯狂地演唱文革中打砸抢的歌曲,还跳集体舞“在北京的金山上”,嚣张气焰堪比国内的红卫兵。

悉尼华人区某医院诊所把会议室借给合唱团活动,美其名曰活跃老年人生活,其实是思想的控制。他们规定,法輪功报纸不许带进会议室,每次的演出活动要有中领馆过目,所有的节目受到严格的控制。摄影组的那些老人都是国内高官,他们领着国内丰厚的退休金,又隐瞒收入再领澳洲的福利金。他们从不参加悉尼任何的慈善活动和义工,却积极配合中领馆的每一次活动。吃澳洲的饭,砸澳洲的锅。

为了抵制芭蕾舞“红色娘子军”的上演时,我们驱车八百公里去幕尔本。抗议时有个男士走过来冷笑着说:“今天抗议“红色娘子军”上演,你们才区区几十个人。我们抗议南海仲裁时,一声令下三千个华人上街。”说完他扬长而去。

如果说,以前的大外宣还韬光养晦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话,现在的红色渗透已经有恃无恐长驱直入。从政治献金到孔子学校的根植,从留学生的被劫持到华人团体的全线控制,红色幽灵如一条巨大的章鱼,用它千万只触角,一点点地绞杀澳洲的普世价值。警惕啊!
2017/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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