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鸦了

几树蝴蝶

横竖了

多少秋窗

滚滚的春雷

滂沱的泪

 

风止处

色欲滴

晶莹的

都化作了一蕊蕊谷花的记忆

 

已经几百个日夜了

或许已经上千

有一份来历不明的痛

无法诊断

把脉的医生忽略了一个事实:

握着画笔的这几根手指头

连着心脏

而整晚注视着宣纸的月光

怎样也无法稀释

浓过纯墨的

那一滴思念

 

有个人

终此一生

也不知如何描绘泼写

脉管

血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