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美國以外最近發生了什麼?
洪丕柱

前幾期主要談了美國發生的事,特別是特倫普當選後、就職、就職後第一週,還有第二週發生的事。
廢寢忘食拼命工作的特倫普總統(要知道他是不拿工資的啊!),連星期天都不休息,還是不能討某些美國人,特別是自由主義、極左派、左派和民主黨的喜歡。他們不斷抗議,幾乎到了不分事實的地步,完全是玩政治,為反對而反對,置國家安全和發展于不顧!民主黨還在參院故意拖延批准特倫普的內閣成員,以致總統上任三週後只有一半內閣成員被批准,大大影響政府開展工作。    哪怕一月份美國增加了227000個就業職位、消費者信心上升、股市上升並基本穩定,而日本首相安倍已答應參與特倫普的基建計劃,包括高鐵,讓美國再增70萬個職位。
必須解釋一下,美國政治上的左派同中國的左派即毛派是個不同的概念。中國的左派是保守派,希望回到毛時代,他們懷念文革、懷念江青的革命樣板戲、懷念中國處於樣樣需要憑票供應的貧困年代、懷念階級鬥爭和血統論的年代;而反對獨裁、追求民主、自由、人權等普世價值的倒被稱為右派。在美國、澳洲,左派和自由派屬於偏激派,以其所謂的极端自由平等為基本理念,包括同性婚姻、徹底解放兩性關係即性解放、性自由、在同性和異性之間任意進行性行為、群交、墮胎自由等。當然他們好些不是對社會很負責,說身體是自己的,自己喜歡怎樣就怎樣,快要摧毀任何道德底線。他們有些不分真假地歡迎難民,不顧國家安全和經濟負擔。他們很多是躲在綠色環保的美麗旗幟下的一些大雜燴。
令這些人歡欣鼓舞的是特倫普的暫禁七個穆斯林為主的國家的公民入境美國的行政命令被華盛頓州的聯邦法官阻止執行,上訴聯邦上訴庭又失敗,這些國家的穆斯林源源進入美國。阻止的理由包括特倫普所稱的對美國安全的危險並不存在,而來自這些國家的海外學生被拒會對一些大學帶來財政損失。我當過某政府學院的國際項目高級經理,知道澳洲根本不給來自伊朗的學生發簽證,而敘、伊拉克很多地區被IS侵佔,敘國內戰又打得死去活來、蘇丹索馬里等國窮的沒飯吃,哪來海外學生?可見上述一個理由是謊話,那麼第二個理由即他們不會對美國造成威脅呢?我只能從看看美國以外的情況來說明。
2月9日,英國下院經過40小時的艱苦辯論後進行表決,結果脫歐派以壓倒優勢擊敗留歐派:脫歐提案以494:122票得到通過!英國報紙稱這是梅首相的歷史性的勝利!英國的保守黨一貫是支持留歐的,當去年公民投票後脫歐派以微弱優勢勝出後,卡梅隆首相馬上辭職,換上了梅,讓她來處理脫歐的問題。不過脫歐尚未經國會通過,僅公投還不能成為法律。半年多後,居然保守黨全部支持脫歐,連工黨議員中也有近三分之一不聽領袖考斌的命令投了脫歐票,包括影子財長,寧可辭去職務也要投脫歐票。這同半年多前是個多大的差別啊!脫歐派從微弱多數成了絕對多數,這是什麼原因呢?同時梅首相不顧有些人的抗議,毅然將原來已決定的接受3000名無成年人陪伴的中東兒童難民削減為360名,幾乎減了九成!這又是為什麼呢?難道不是因為大多數英國人感到蜂擁進入歐洲的中東穆斯林難民對他們有威脅嗎?
特倫普認為七個穆斯林占人口多數的國家對美國的安全構成威脅從而簽發的暫時禁止這些國家的公民進入美國的行政命令,遭到美左派和民主黨的堅決反對,特別是華盛頓州和明尼蘇達州,導致華盛頓州的聯邦法官判決暫時凍結該令;聯邦政府的上訴也給打回,理由是來自這些國家的人會給美國安全造成威脅證據不足。但是,聽聽吃過中東難民苦頭的歐盟的聲音吧:在歐盟10個國家進行了一項對特倫普的禁令是否支持的民調,結果發現平均支持率為55%!最高是波蘭,支持率高達71%,德法的支持率也超過半數,連西班牙也有41%,西班牙就在北非回教國的對岸,恐怕已相當程度上被伊斯蘭化了,仍有這麼多人支持特倫普的禁令。
再來看看多次發生過伊斯蘭聖戰分子恐襲的法國吧。今年是法總統選舉年,社會主義者奧蘭德因支持率奇低宣佈不參加連任的競爭。目前幾名候選人中,人氣最旺的是極右(far right)政黨法蘭西國家陣線(French National Front)的領袖樂邦(Marine Le Pen),支持率為25%,中間派馬克龍(Emmunuel Macron)為21%,原先支持率頗高的中間派費勇(Francois Fillon)因涉嫌醜聞支持率下掉為19%,另外一名候選人中間派的白毅宏(Francois Bayron)支持率為5%。
法國總統大選分兩輪進行,首輪於4月23日舉行。首輪得票最多的兩名候選人將在5月7日進行對決,決出總統。由於其他三名都是政治上中間派(centrists),所以將在第一輪之後聯合對付樂邦,所以她雖穩能地進入對決,獲選總統的希望不大。樂邦的政見是反穆斯林移民、反IS、退出歐盟(Frenxit)、退出歐元、以愛國主義取代全球主義。在里昂的一次競選活動中,支持她的人高呼“還我家園!”(On est chez nous,意即我們在自己的家園)。我覺得她過分激進了一些,如果不提退出歐盟,當選可能性要大得多,因為法國是歐盟的創立者和領袖,大多數法國人自然對歐盟有感情。不過這也說明英國退歐和法國人感到穆斯林威脅之影響(法國穆斯林人口已達10%)。樂邦的父親是法蘭西國家陣線的創立者,原先這個不起眼的小黨居然一舉成為支持率最高的黨,這是否間接能說明特倫普禁令在歐洲是有相當的支持率的?
再回到自己祖國澳洲。幾天前悉尼出現一件案子,也可說明伊斯蘭極端分子對澳洲的威脅。澳洲的IS極端分子門迪⦁阿爾庫得習(Mundi Alqudsi)的第二個妻子(澳洲好多穆斯林仍以不同方式擁有數名妻子)巴拉⦁艾爾雜赫得(Balla Elzahed)去年12月起诉新州警方在2014年搜查她家時使用暴力(你看穆斯林有多猖狂,連警察搜查都敢告)。孟迪因招聘七名澳洲人去敘利亞為IS作戰2014年被警方搜查起訴並被判處六年徒刑,目前正在服刑。不久前新州法庭宣召巴拉出庭作證。在出庭時,法官要求她在證人席除去遮蓋全臉的面罩作宣誓。這是法庭對所有出庭作證者的要求。巴拉狂妄拒絕,說只有在阿拉面前才會除去面罩!可見其囂張程度!法庭以藐視法庭罪判處她拘刑14天或最高1100澳元罰款。類似情況幾年前在西澳就出現過。在悉尼還出現過警察抽查駕駛員的酒精血濃度的呼吸測試時,一名穆斯林婦女拒絕除下面罩!我不知道穆斯林社區和他們的領袖是如何教育穆斯林們融入澳洲社會的,也不知道這種人是如何移民澳洲的,竟然將阿拉放在澳洲法律之上!除了穆斯林,澳洲哪個社區、哪個宗教的信徒會有人這樣大膽對待法庭?美國肯定也會出現類似情況。我看了這消息怒氣衝天,覺得判決實在太輕,應予驅逐出境才對!
2月8日, 塔州獨立參議員藍碧(Jacqui Lambie)向聯邦議會提呈了一份獨立提案,要求立法在全國,包括首都領地和北領地的公共場所如機場等禁止戴覆蓋全臉的面罩/面紗(burqa)、頭盔等,以策安全。藍碧說burqa是伊斯蘭極端主義的旗幟,同澳洲民主、自由、開放的價值觀不符。7日剛退出聯盟黨作為獨立議員的參議員巴拿迪(Bernadi)立馬表示支持,他說警察應被授予強制執行去除burqa的權力。巴拿迪退出聯盟黨是因為作為保守黨的聯盟黨,其保守性常為政治正確性所遮掩(我猜想政治正確性使他們不敢提出維護澳洲價值觀的言論,只有獨立議員才敢這樣說)。,我看到戴這種面罩的人真的感到很恐懼,如果作案,你連她的臉都看不到!我敢說如果這個提案在澳洲全國人民中表決,一定會得到多數人,包括我的支持。我在昆大作兼職教師,常在校區看到穿全黑長袍戴burqa的學生招搖進出。可是藍碧在2014年提出這個提案時居然遭到“多元文化”論的否決,雖然法、德、俄和多數歐洲國家,甚至開明的回教國埃及和土耳其都禁止burqa!藍碧的提案如果再遭到聯盟黨和/或工黨的反對,我保證下次大選不再支持這個/些黨。
朋友們,你們是否認為澳洲安全的最大威脅,來自這些國家的伊斯蘭極端分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