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胖之謎(更新版)
洪丕柱
到5月1日為止,金三胖已有整整20天沒露面了,全世界都在猜測他到底出了什麼事。
當然,也許,到我寫完這篇文章,比如到5月2日,他可能會突然出現。總之,他分分鐘都可能會突然現身!
像朝鮮這樣的獨裁國家,領導人的健康情況對外界永遠是個謎:三胖到國外訪問,所謂國外最多也只是中、俄和前年、去年到過的新加坡、越南去見特倫普,他都要自帶便桶,他的排洩物都要帶走,甚至離開酒店時隨從還要檢查房間,看他有沒有掉了一根頭髮在房裡、枕頭上、衛生間,生怕被人拿去,可以分析出他的健康狀況。
還記得去年他在去越南途中,在廣西某地停車時,突然煙癮大發下車抽煙,他妹子金與正為他捧著煙灰缸,甚至要將他彈下的煙灰、煙頭都接走,不讓它掉在地上!
在美國,總統每年的體檢報告都會向選民公佈,因為選民有權決定你的健康狀況是否允許領導國家。
不久前英國首相莊森患了新冠肺炎。從剛感染開始到進醫院,然後被送到重症病房ICU,然後出ICU,最後出院到家休養,直到病好出來工作,一切情況都對傳媒公開,百姓對此清清楚楚,也有為他祈禱的。而且他並沒有住進高幹特供醫院或私立醫院或首長病房,他就住在人人都可住的公費醫院。
他一點也不怕病情會被洩露,或者有人要謀害他,也沒有特別服務,只有一名葡萄牙籍的男護士護理他。出院時,他還特別感謝了這位男護士。
正是因為專制國家領導人的健康情況毫不透明,三胖一旦好些天不出來就會引起各種猜測。上次,2014年,他也一度有五個多星期沒漏臉,外界也做了各種猜測。最後他出現了,新聞公佈說他做了個腳踝部的手術,撐著拐杖出來了。
這次從11日參加了勞動黨政治局會議後他就沒露過面。甚至在他從來不會缺席的爺爺金日成的冥誕,被稱為太陽節的朝鮮每年最重大的節日,即4月15日的慶祝典禮都沒有出來。從公佈的出席慶典的朝鮮領導人的照片,可以清楚地看到三胖和他的妹妹金與正沒有出席。這是異乎尋常的。
然後,又過了一個星期後,到了22日他仍沒露面,沒有出席人民議會會議;從22日到今天又有九天了,於是各種猜測就滿世界亂飛了。每當五一國際勞動節,他總是會出席各種活動的,但他還是沒露面。
三胖的健康狀況,雖然朝鮮官方從不公佈,但從他的照片也可看出一些問題。首先是他的體重不斷增加,據說近五年裡他增重40公斤,達到140多公斤,這對於一個身高僅167公分的人來說是異常肥胖的,是他應有體重的兩倍多。您可以從照片上看到他挺著大肚子,已經有了雙下巴和頸後的“槽頭肉”!
不僅是肥胖,他還有很多壞嗜好:抽煙、喝酒,據說煙癮酒癮還很大,且愛喝高度數的烈性酒。在訪中國時,我們看到習總請他喝每瓶一百幾十萬的茅臺酒,總書記還讓他帶回去好多瓶。另外,他年輕時在瑞士留學,也愛上了黃油、奶油、芝士等高脂食品。
西方人吃黃油、奶油、牛排等食品,長得很胖的人也有,但他們的人種多少代來已習慣了這些食品,且他們骨架大、體型大,問題要比多少代以來基本靠蔬菜米飯為主食的較矮小的東方人來得少。
這樣的體重下,他不僅患有高血壓、高膽固醇、糖尿病、通風,據說腎臟也不太好,特別是有祖傳的心臟病。他爺爺金日成就死於心臟病,不過他至少活到82歲,不算短壽了,可是到了他老爸那裡,老爸也是在“視察”途中在他的專列上據說是“勞累過度”突發心肌梗塞去世,不過也有人暗說他是玩樂過度而發心臟病的。不管怎樣,他也是發心臟病去世的,只活到69歲。不算很長壽。
不過他爺爺、他老爸都不是太胖。現在他體重達到140多公斤,心臟負擔可想而知。有一個視頻是他同普丁會面,可以看到他坐在椅子上呼吸很短促,那還是坐著呢。
這次他從11日以來一直沒有露面。有人說14日他去看了在東海岸的飛彈發射。這個消息沒對外公佈,據說是因為試射失敗,飛彈爆炸開來,碎片亂飛,讓他受了傷,送去搶救,所以一直到現在不能出來。這是他為何隱身的第一個版本。
這個版本的疑問是他怎麼會離開飛彈發射架這麼近呢?一般我們看到他是在比較遠的掩蔽所,用望遠鏡觀看發射的,發射成功後再去同發射組成員握手祝賀。
另一個說法是他近日因心臟供血差於12或13日做了心臟支架手術以改善他的心臟供血,以便參加15日他爺爺冥誕的慶典,因為放支架不算什麼大手術,他有幾天時間可以恢復。據說從去年以來他就常犯心臟病,有時甚至昏倒。去年年底他去了白頭山,這是他每年要去幾次的,是他祖宗的發源地。人們從照片上看到,他在那裡同夫人和隨從騎著白馬飛跑,十分神氣。有人說他因此過勞了。
心臟病這一類疾病又產生了幾個不同版本:一個版本是在他在20日作支架手術,另一個版本是他在12日動的手術。兩個版本類似的是,醫生因為緊張,本來只要一分鐘就可接上血管的,卻因為手抖,用了八分鐘才接上,致使他大腦缺血,造成腦死亡,成了植物人。我最初看到這個版本還是美國司法部長22日發推特說的,當然可能是偽造的假消息。
這個版本也不靠譜,因為如果他做的是放支架手術,而不是心臟搭橋手術,那是用不到打開胸腔的,也不存在血管接不上的事。它一般是個微創手術,從大腿腹股溝處的動脈將支架插進血管直達心臟狹窄的冠狀動脈,將它撐開、擴張。在中國,一般老百姓都有做過放支架手術的,我的朋友中就有的放了三個、四個支架的。一名香港政治評論家說,香港醫大的外科學生,三年級就會做。
從難度來看,這個手術更可能是心臟搭橋手術,才有接不上血管的事,所以它要複雜得多,還要從腿部抽出一條血管去代替被堵塞的心臟冠狀動脈,這牽涉到接血管的事。
持這個說法的是日本資深記者近藤大介,他常駐北京,24日報道金胖進入植物人狀態,也是說醫生因雙手發抖,心臟血管擴張時間拖到八分鐘才完成,造成三胖大腦缺氧,成了腦死狀態。油管上也有類似說法。
醫生因緊張而手抖是可信的。第一,朝鮮人大多數營養不良,需要做心臟搭橋手術的病人少而又少,醫生的實踐經驗肯定是不足的,哪怕據說是一名曾留學外國的醫生做的;況且他們是在給宇宙無敵大將軍搭橋啊,一旦出了三長兩短是要殺頭的啊!也有懂醫學的人說為何三胖沒有用體外循環的人工心肺機呢,還是朝鮮沒有這個設備?
此外還有急性心梗、中風、腦出血(自由亞洲電台)等版本,說他恢復後尚無法站立或走路或說話,生活不能自理,故不宜出來。總之心血管腦部疾病都能歸結於第二類版本。
然後就有了第三類版本,這也有幾種說法。一種是說三胖身邊的保衛人員中有人感染新冠病毒,為了避疫隔離,三胖到東海岸元山他的度假地去隔離了。隔離一般需14天,如果他是在飛彈發射前去的,那就會一直隔離到26日。從時間上看來這還比較靠譜。另一種是說他本人罹患了新冠肺炎。從衛星上人們看到他的專列也是從12日開始就一直停在元山(Wonsan)的,他應是從12日開始就在那裡隔離或度假了,應該在26日就出現了。他沒出席25日朝鮮的一個重要節日建軍節也說得過去。
有人還說他根本沒有感患新冠,而是在那裡度假,說從衛星照片上可以看到他在元山騎馬、散步甚至在游泳池玩水!這看來也不靠譜,因為從照片上看到他玩水的那天,元山氣溫才攝氏12度,他難道有這麼好的身體可在這樣的氣溫下水嗎?還有人問,既有照片,為何不公佈呢?再有,人們看到他停在元山海邊的遊艇到海里兜了一圈。這些都是可以假裝的,誰能看到是不是三胖坐在遊艇裡呢?
比較詭譎的是,說他已死了或者成了植物人什麼的,都是非官方消息。韓國、日本的重要傳媒,還有政府要員都說三胖沒事,或者並沒有發現朝鮮有任何異動。
韓國高官和傳媒都說朝鮮一切都很平靜。中國傳媒或外交部發言人也說對三胖患病消息無可奉告。韓國傳媒甚至說金正恩做了心臟手術的說法是“假新聞(fake news)”;還有韓國官員說他們知道金正恩在哪兒,意思是說他躲了起來,韓國官員不讓透露秘密。26日,韓國統一部長金煉鐵卻說金正恩本人患了新冠,而不是躲避新冠;後來他又說中國23日派了醫療隊去朝鮮是“假新聞”(普遍的報道是中國派了由中聯部長宋濤帶隊的有五十名301醫院的高級醫療隊去朝鮮;一個說法是它並非去治療金的,而是去指導朝鮮防疫的)。他又說政府知道金在哪兒,他不在平壤,但又拒絕透露進一步細節。他也說金做了心臟手術是假消息,因為朝鮮醫生並無能力做心臟手術;其他官員說金只是未按常規工作,也沒做重大決定,讓人們誤解他生病了。總之,這些解釋令人感到越解釋越叫人糊塗。
文在寅總統的一名外交政策顧問文正任說金正恩活著,也很健康,只是從13日以來一直在元山躲避疫情。這個說法同14日金出席了飛彈發射相矛盾。韓國某情報官也說金生病可能性很小,說不定會出人意外地回來。但一名被選為國會議員的脫背者說他99%是死了。
關於某傳媒說朝鮮要求中國派醫療團去為三胖看病,醫療團由50多人組成,由宋濤帶隊,這個說法好像有板有眼,還說幾天後一半人回來了,一半還留在朝鮮。宋濤去過朝鮮好幾次,應該有可信度。但韓國官員說這是假新聞,因為三胖不會相信中國醫生,覺得中國醫生水平不夠。這也許是真話,從前為金日成、金正日看心臟病的都是歐洲請來的。那麼宋濤的醫療團到底是去朝鮮幹啥呢?是去指導新冠防疫工作,還是如有人說的是去送病毒檢測劑的?這種說法更荒唐,檢測劑難道要高級醫療團去送嗎?
但按朝鮮官媒,朝鮮並無確診的新冠病人(It has no confirmed cases of coronavirus)。既然如此金正恩又為何要去元山避疫呢?又是無法理解!但國際專家說這是說謊,他們說朝鮮已有幾千人感染、267人死於新冠。
美國政府和特倫普總統關於金正恩的健康狀況的說法更像泥鰍一樣地滑。白宮專家說無證據可相信金正恩害了什麼嚴重疾病。這同總統特倫普的說法相近。27日他在答記者問時說我祝他健康(I wish him well),他說知道金在哪兒,也知道他在幹什麼,但他不能多說。28日,當一名記者問他有關金的消息時,他說得更簡單:我不想就此做評論,我只希望他健康。此間我突然看到一個朝鮮傳出來的金正恩28日打電話並發推特給特倫普,上面附了他的照片(不知道是近照還是舊照),說他支持特倫普競選連任總統的消息。我想也許特倫普對此有點迷惑,他最知道金是否發過推特(也許是別人代筆)或是否打過電話給他。一般來說,如果老特的確接到過這個推特,他定會回復表示感謝並告訴美國傳媒的。
安倍也說他關注金正恩的健康,同美國有情報交流,但目前不能說,不過他還活著,並祝三胖健康。
普丁說金正恩沒有問題,在正常辦公。
倒是沙烏地阿拉伯傳出消息說金正恩病了,有大問題。
奇怪的是,朝鮮傳媒報道俄國總統普丁在25日給金正恩送去了一個花圈!花圈?莫非金真的死了?後來朝媒做了解釋:普丁送的是個花籃,在朝文裡,花圈和花籃是同一個詞;送花籃的原因是紀念他同金正恩會面一週年。普丁同很多世界最高領袖會過面,沒聽說他會為同他們會面一週年送花籃紀念!
有人問,為何韓、日、美、俄、中官媒或領導人都要否定金死了?這是因為他死得太突然,大家都沒準備!最好的辦法是表面裝糊塗,私下趕緊作準備避免動亂以及可能牽涉到的南北統一和各國下一步該怎麼辦等大問題。
韓國說沒有發現朝鮮國內有異動,我想所謂的異動應該是指部隊的移動,如果沒軍事異動,只能說明三胖還沒有死,只要他還有一口氣,軍方肯定是不敢有任何異動的,因為誰也調動不了軍隊。
倒是鄰國出現了異動。中國被發現大規模的部隊調動:大批軍車裝載著坦克車、裝甲車甚至短程飛彈,從黑龍江、吉林省開往丹東,據說是將第78、79集團軍的三十萬軍隊調到中朝邊境,同時還在鋪修通往鴨綠江的公路。另外,鐵道部宣佈從4月28日到5月20日所有開往丹東的列車停開,這會影響到二十多趟列車。更有一個未經證實的說法:中朝軍隊28日曾在邊境發生衝突、交戰。
同時據悉俄國也在將軍隊調動到俄朝邊境。
美國呢,不久前尼米茲號航母已從美國西海岸華盛頓州啟程,連帶它的作戰群,以最快速度開往西太平洋,因為中國遼寧號航母及其作戰群曾從宮古海峽穿越第二島鏈。尼米茲號是美國11膄10萬噸級核動力航母之一,可不停航行50萬海里,等於繞地球20幾圈;與之相比,6萬噸級的柴油動力的遼寧號每天要燒油600噸,它自帶柴油8000噸,續航能力12天,必須隨帶一條排水4.8萬噸的加油船,載油2.5萬噸才能續航一個多月。遼寧號後來據悉穿過巴士海峽進入南海就“消失”了。同時美國B-IB轟炸機也從關島開進在日本的空軍基地。據韓國軍方透露,從20日開始美軍偵察機就在朝鮮偵察,27日有五架美軍偵察機加一架韓軍偵察機飛越朝鮮以了解其國內發生的情況,其中兩架RC-12和EO-5C可監聽地面。美軍的一些戰鬥機和偵察機被調到日本的三澤機場,它離元山最近,儘一小時機程;20-24日美日進行了空軍軍演,出動了F-16戰鬥機等。
27日,韓國官員的說法又有了改變,他們說沒有發覺朝鮮有異動但對有報告說金的健康有問題或因新冠病毒正在隔離表示謹慎。與此同時,朝鮮官媒卻對三胖生病或病故的消息都沒發文闢謠,且人們也沒有發現朝鮮的黨政軍有任何異動,只是不斷發佈沒照片的金正恩的活動消息,比如發佈了三胖寫的信:他發信去祝賀古巴總統六十壽辰,祝賀南非國慶,感謝在元山建設旅遊勝地的工人,等等。
28日,英國《太陽報》發表一條令人迷惑的消息,說衛星照片發現平壤在大興土木,看上去好像是在建一個龐大的閱兵台。這時候在新冠尚未平息時搞閱兵?有人猜想是為了三胖出殯,因為他老爸出殯時就有這樣一個觀禮台。
但很多朝鮮問題專家們,包括韓國某些傳媒,大多相信金身患重病、做了心臟手術、患了新冠,甚至已死,至少是目前不能視事,還有人已在討論誰可能繼承三胖的“王位”。
可能的繼承者包括他的親生兒子。三胖有四名子女,夫人李雪主生有三名,最大兒子只有十歲,另有一名七歲的非夫人所生兒子。所以第一種可能是由十歲的兒子繼承王位,夫人李雪主攝政,如慈禧太后那樣。不過李雪主也許沒這個能力。那就有可能由比三胖小四歲的妹妹金與正攝政,到三胖兒子長大成人後即位,像清朝的幾位皇帝那樣。
第二種可能是由金與正繼承,她是三胖最信任的人,三胖出訪時經常不離左右,且近年來也一直在“升官”:胖哥一直在提拔她,已做到政治局候補委員和組織部副部長,只是未掌軍權,是否軍方能聽命於她?不過她嫁給朝鮮第二號人物崔龍海的兒子,阿公崔龍海的軍階是次帥,在軍方有很高威望。您如果仔細觀察金與正,可以發現她長得白皙、秀氣,臉上似乎常帶笑容,但這笑容有點飄忽不定,似乎有點裝出來的,而且她常會將臉稍稍抬高,此時會顯出一種傲氣,好像居高臨下地看人。問題是金家是否會讓一名女子坐王位。
金正恩還有一名二哥金正哲,他長得蠻帥,瘦瘦的、挺清秀。他好像非常醉心於音樂,對政治不感興趣似的。金正日本想培養他為繼承人,但看到他喜愛藝術,就考慮培養三胖了。有人認為他其實是個很厲害的人,也是個神秘的人,三胖的一些點子,比如搞掉他的姑父張成澤的點子實際上是金正哲出的。需要時他也許會放棄藝術從政,厲害程度可能不亞於老三。
除此之外金家還有一位金平日,他是金正日的弟弟,即三胖的叔叔,他曾掌管軍隊,在軍中頗有威信。三胖有點防他  長期以來讓他出任駐外大使,去年調回朝鮮。一個版本說金平日可能和金與正分權,叔叔掌軍權姪女掌黨權。
除了上述有正宗白頭山血統的金氏家族,還有幾年前在馬來西亞被三胖毒死的他同父異母大哥金正男的兒子金韓松,他具有民主思想,目前在美國的嚴密保護之下。
可是這些可能的繼承者最近全部失蹤,一個也沒露面。
據路透社和CNN的消息,沒有異動的朝鮮忽然出現了搶購潮,超市裡的大米、罐頭、煙酒等都被搶購一空,搶購潮還從平壤向其他城市擴散。這可以想象,目前正是青黃不接,缺糧是肯定的。
5月1日晚寫到這裡擱筆。2日晨看Yahoo News大吃一驚地看到金三胖出現的消息,正如我前面說的他分分鐘都可能出現!說他1日出席了平安南道順川燐肥廠的竣工典禮,伴隨一張穿皮大衣的照片,說金與正和其他高官也出席了,背景是化肥廠。我後來開車出去有事,車中電台也報告了此事,回來想再看一下詳細的報道,卻發現它已被撤。然後看到一些評論,一條說昨天平壤氣溫20-28度(布市27度,我穿T恤),穿皮大衣不會把他熱死?然後又看到朝鮮新發佈的一些照片,他已改穿人民裝。油管上有位評論員說他比較了新照片和1月7日他去燐肥廠視察的照片,發覺照片的地點和陪同人員完全一樣,手裡也同樣拿著筆記本,只是地面原來的建築垃圾被清理了,地面平整,所有的人都沒戴口罩!目前朝鮮很多人戴口罩,四個月前是沒人戴口罩的。所以他認為是將那時照片PS,技術上很簡單。還有一張三胖剪綵的照片,但身後金與正的面容和髮型都不像她!此外有日本人指出那是替身,並發照片顯示三胖同替身的耳朵有細微差別,並說乃父金正日曾有過四名替身!很多評論員說照片毫無價值,要人信至少應有他的行動和講話的視頻才行。
三胖現身消息傳出後,在記者會上有人問特倫普怎麼看,想不到他冷冷地說:我不想就此發表評論,我會在適當時候回答這個問題!
我被搞糊塗了!3日早上我查了Yahoo News和Google,都無新消息,但3日晚上我再查Google新聞,忽然發現朝媒2日發了三胖上述活動的視頻,好像知道有人在懷疑他出現的真實性似的!
然後又看到兩個版本對此作解釋。一個是“咋死說”,說他故意不出來是為了吸引全球的注目;另一個說法是他故意想看看如果他隱身多日,黨政軍內有何反應以確定誰不忠於他。
第二個是替身說。我看到一個調查說69%的人認為出場的是替身,因為看來更胖些,走路也有點僵化,還有人用照片比較出場者的耳輪、牙齒、下巴等同真三胖的不同,其中有人以一張同習總握手的照片作對照,我仔細觀看覺得替身說還真有點道理。
已經寫得太長了,就此擱筆,這個謎就留給讀者自己去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