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騷亂殘留問題之面面觀
洪丕柱
因黑人佛洛依德之死而引發的席捲美國一百多個城市的大騷亂雖然正在慢慢地平息,但殘留的問題並不容忽視
有律師對沙文的指控提出異議

佛洛依德的葬禮已在6月9日在他的出生地休斯頓而不是在他死的明市舉行。上千人參加了他的喪禮,好多人圍著他的棺木哭泣。一個慣犯被當做英雄來讚揚,他的巨像被張掛,雖然他已聽/看不到這些了。同時好心的美國人為他家庭共募捐了1700萬美元的巨款!而前警官沙文卻蹲在全明市保安最嚴密的監獄等待接受二級謀殺和過失殺人罪的審判。對他的保釋金高達125萬美元。據悉,對他已進行了一次提審,提審中沙文基本上保持沉默。
不過對沙文的指控是否合理,已有某律師提出異議。該律師認為明州總檢察官對沙文的指控二級謀殺和過失殺人,其中的謀殺罪不能成立,說這是一種出於“政治正確性”的指控,目的是平息抗議者的憤怒,但它不是法律上合理的指控,因為“謀殺”是蓄意、有預謀的。沙文當天並沒有預謀要殺死佛洛依德,也沒有蓄意要將他殺害的意圖,而是執法強度過當,可能他沒有估計到這麼一個大個子居然如此經不起跪壓。
還有人認為,如果佛洛依德是個健康正常的人,跪壓頸部能使他感到痛苦(一種懲罰),但不足以致他於死命。以跪壓頸部來制服疑犯似乎是警察常用手段之一,我在一個視頻中看到中國警察也用這樣的手段。有一名志願者,為了說明跪壓並不足以致人死命,表示自願被警察跪壓同樣長的時間(8分46秒)以說明這是個不致命的。他認為佛氏的死其實有多方面因素,他雖是個大個子,但這並不表明他身體很好。他有嚴重的心血管疾病,他當天已服毒過量,驗尸還發現他已感染了新冠病毒,而新冠病毒對像佛氏這樣有基礎疾病的人來說可能是致命的,總之他隨時有死亡的危險,而沙文也許不了解他的健康狀況,否則他也許不會這樣對付他。跪壓只是不幸促使了他的死亡。看到他死了,沙文肯定後悔莫及!總之,對沙文的判決是否合乎法律還是以政治正確為標準會引人注目,因為它同捍衛法律的尊嚴有關。
當美國的暴亂逐漸平息下來時,人們靜下來思考,為什麼這種每年都可能會發生的事,今年會一下子鬧得這麼大?我看到有人發了一個資料說,奧巴馬早在5月16日就在策劃尋找機會發起騷亂,大選之年,以此對特倫普的選情造成壓力,意圖讓他說錯話、做錯事,讓人找到攻擊他的機會。正好佛氏之死發生,奧巴馬還跳出來發表過議論。所以今年的騷亂同民主黨和白左的煽風點火有關,甚至白左聯合黑人中的極端分子 將政治正確性無限放大。
        白左和左媒激怒警察
大騷亂在很大程度上使警察的工作變得很困難,因為騷亂者和很多抗議者以警察為打擊目標,特別是在明尼蘇達州,鬧事者甚至要求州政府削減給警署的經費,而居然明州政府答應了這個要求,將治安經費減少1.5億美元!而明州是個不安全的州,美國在1990年代接受了聯合國配給的3萬名索馬里穆斯林難民,將他們安置在當時人口較少的明州。20多年來,這批索馬里人無法融入美國的生活和文化,大多遊手好閒,尋釁鬧事。佛氏事件發生後乘著黑人抗議活動的機會搶劫商店的很多就是索馬里人。
在全國抗議者、左媒和立法會不斷批評警察之際,美國警察開始發聲還擊。6月9日,紐約州警察慈善協會負責人奧密拉(Michael O’Meara)在新聞發佈會上指責媒體和立法會侮辱警察並散播反警察情緒。他說“人人都在試圖羞辱我們,立法者、媒體想使我們對警察這個職業感到尷尬。報紙上說在黑人社區,母親們擔心孩子放學回家會不會被警察殺害。我們是在生活在哪個世界?那可能發生嗎?”他在現場怒吼“不要把我們當做畜生和暴徒來對待,請尊重我們!”他舉起警察的徽章對身後同事們說“它仍然閃耀著光芒!”他說,明市的那個警察殺了人,這同我們無關,我們並沒有殺人!
新聞發佈會同布法羅的兩名警察被停薪停職並被控重罪有關:他們被控將一名75歲的老人推倒在地使之頭撞人行道出血。老人名叫古極諾(Martin Gujino)。他被送醫院治療,檢察官稱他是個無辜老人。但事實上據調查,古老頭絕非所謂無辜老人,長期以來他是一名白左煽動者(agitator)。布法羅市長布朗(Byron Brown)在接受Fox新聞採訪時說,事發前他無數次拒絕警察要他離開的警告,他迷戀社會主義國家古巴,與激進的工人運動組織有聯繫,還是恐怖組織安提法的成員。從現場監控視頻可見他走近一名警察,用手機掃描他的警徽試圖掃描警方的通訊系統企圖讓設備斷訊。這發生在搶劫縱火後警方實施宵禁之後。古老頭拒絕離開並阻攔警察的行動,而警方正在清理現場。市長稱古老頭是“參與打砸搶的關鍵人物和主要煽動者”。兩名警察在執法中遭到古老頭的騷擾,他們試圖輕輕將他推開,古老頭馬上假裝摔倒,造成這件白左製造的美式碰瓷奇案!布法羅57名防暴警察馬上集體辭職以示抗議!奧密拉說,警察才是受害者!
事發後特倫普總統挺身為警察辯護。他發推揭露白左古極諾的真實身份和不當行為,說他可能是安提法組織的挑釁者。他說從美國新聞網的報道古僅被輕推一下卻刻意重重摔倒,可能是個圈套。他的目的就是掃描通訊警網以屏蔽設備才被警察推開的,這是否會是故意設計的呢?我覺得貴為世界最強國家的總統, 卻願為普通的警察辯護,像特倫普那樣的敢為普通人說話的總統難道不應受人尊敬嗎?
        下跪的意義變了樣
在佛洛依德葬禮那天6月9日,民主黨眾院議長佩洛西和參院領袖舒默帶領20名民主黨眾參議員在華盛頓國會下跪8分46秒向佛氏表示敬意;他們還討好地披上非洲的肯特布圍巾;另外我也看到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拜登在不同地點以單膝下跪向佛氏致敬,這使下跪的意義變了樣。雖然佛氏死於警察過度暴力執法是件不該發生的不幸事件,但這並不能改變佛氏是一名慣犯而且連出事當天還在繼續作案:用假幣、吸毒、拒捕等的事實。堂堂民選議員居然向一名罪犯致敬,將他美化為抗暴英雄,這就改變了下跪的性質:對慣犯下跪致敬是對人類文明的摧殘!本來我們看到的警察在抗議示威群眾面前單膝下跪,並非是要向佛氏致敬,而是想以對示威群眾發出敬意來代替衝突,這收到到了很好的效果;還有白人群體向黑人鄰居彼此下跪,是雙方都希望取得對方的諒解,以愛來改變對立。
一名黑人小哥看到佩洛西下跪的照片,大笑著調侃道:你們想用披著非洲黑人的圍巾來得到我們黑人的選票嗎?不!不!我們根本不是非洲人!我是美國人,如果你披美國圍巾也許我還會投票給你們。哦,不!你們還是得不到我的選票。你們不知道需要努力工作才能得到選票嗎?我很高興,特倫普總統從來沒有這樣拉選票,而是憑努力工作來贏得美國黑人選票的,他切實地為黑人社區工作。認為什麼事都不為美國做就靠披著怪異的非洲圍巾能得到選票?我們必須用選票把這些民主黨人趕出去,這些人永久地瘋了。我真的無話可說,這絕對荒謬,真是一出滑稽戲!
有人說這次美國大選變成了跪者與不跪者的選擇,這有些道理。特倫普在他的推特上說:你們可以抗議的東西很多,但在偉大的美國國旗面前我們應該挺立,最好是敬禮或把手放在胸前,心懷敬意,不許抗議、不許跪!這個推特讓很多人讚賞:為什麼要給一名慣犯下跪?這太惡心!殺人放火打砸搶的人理直氣壯,卻要良民下跪?
        華人和亞裔的態度
有位法拉盛的華人在華人中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進行調查,說如果華人中有這樣的慣犯,不幸在警察暴力執法中死去,華人會不會爆發這樣的抗議活動?他得到的結果是:華人不會上街抗議,恐怕大多數人會對此拍手稱快,認為警察為民除了害。看來美國華人還是有是非判斷能力的。
正在此時,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UCLA)的一位有39年教齡的會計學教授克雷印(Gordon Klein)因為拒絕黑人學生提出的特殊待遇的要求(推遲期末考試的時間或給黑人學生較寬的評分標準lenient marking,因為他們在佛洛依德之死的事件中受到了“創傷trauma”),他被扣上種族歧視的帽子。克雷印教授不服,他在給校方的信中引用了馬丁路德金的話“人們不應因膚色評估他人”後,反被校方停職。校方向黑人學生道歉。教授還收到死亡威脅,現由警察保護。這引起了很多人的義憤,四萬多人在change.org平台簽名為他撐腰,其中很多是華裔或亞裔,他們舉著標語牌說“I am Asian American, I have a dream, too(模仿馬丁路德金的口號)”要求校方向克雷印教授道歉並盡快讓他復課。
記得幾年前有美國黑人號召搶劫華人,這次騷亂也有華人商店遭殃,華人的團結顯得至關重要。
        種族差異確實存在,黑人應面對自己的問題
我曾看到資料說黑人總體的平均智商低於白人和亞裔。諾獎獲得者,DNA雙螺旋結構發現者之一華生博士(James Watson)甚至在2007年發表論文說DNA顯示總體來說黑人尚未達到同等的進化度。這位憑科學發現說話的科學家被批為種族主義者,被因此剝奪了很多榮譽頭銜。另外,美國種族問題專家泰勒(Jerad Tailor)說,種族之間的差異是個生物事實,絕對存在,無法否認。不過即使如此,人仍然應該是平等的,這好像是對待弱智者,他們也應受到有尊嚴的平等對待,但我們不能說弱智者的智力沒問題。
當然這並不意味著黑人中不會出現傑出人才,而這些人才,在民主國家都會得到承認,有機會對國家作出貢獻。事實也確實如此,美國黑人中出現的很多傑出人才,都受到全美人民的敬重甚至崇拜:如著名歌手羅伯遜、歌王邁可傑森、拳王阿里和泰森,田徑運動員歐文斯和劉易斯、籃球運動員喬丹和科比、網球運動員小威、高爾夫運動員老虎伍茲、民權活動家馬丁路德金博士、國務卿賴斯博士、四星上將鮑威爾,直至總統奧巴馬,還有黑人擔任大主教、議員、州長、市長、教授、科學家、神經外科醫生和成為億萬富翁的。
但我以前也曾列舉過很多黑人有識之士對黑人自身問題的憂慮, 如歐文斯等。幾年前我曾看到紐約大教堂的黑人大主教曼寧(James David Manning)對黑人的講道,其中有一段話令我震驚:“…… 在非洲大陸,他們從來沒建成一艘能出海的船,一艘都沒有!整個非洲沒有一座紀念碑,在白人來到非洲之前黑人沒有建成過一樣東西,沒有排水系統,沒有超過一層的房子,沒有一座用磚塊建的房子,全是茅草和木頭搭的。我們得看清真相,黑人群體是有問題的……”他講的是事實。但除非是黑人自己,如果出自白人之口,哪怕有鐵打的事實,他也會被白人自己罵死!
有一名白人青年做了個實驗,他將這個實驗放在網上讓人議論。這個實驗很簡單:他舉著一張寫著“黑命貴”的紙站在白人社區的街上或超市門外,白人對此大多視而不見,並不會表示憤怒,除非他征求他們的看法,這時多數人會說“Every life matters”(命皆貴,我想這應該是基督徒的看法)。然後他舉著一張寫著“命皆貴”的紙站在黑人社區的街上,這時大多數黑人青年會罵他甚至撕毀這張紙對他進行襲擊,使他抱頭鼠竄,態度最好的黑人也會站下來指責他錯了。這說明在很多黑人看來黑人命貴的說法理所當然,可悲的是他們甚至不能接受凡命皆貴的說法。是誰害了他們?宣揚黑人命貴的白左!
黑人中的有識之士對黑人的現狀很著急,他們知道問題之所在。《華爾街日報》的黑人編輯萊利(Jason Larry)說:高中時我在超市當存貨員,被抓到偷東西的幾乎永遠是黑人;大學時我在一家帶小超市的加油站工作,抓到的偷東西的人也幾乎都是黑人;晚上當我看到一群黑人男青年走在街上時,我會穿過馬路走到另一邊 ……這些有識之士也懂得同白人搞好關係的重要性,騷亂中有很多黑人組成人墻保護白人警察免受有侵略性的黑人的襲擊,在打掃騷亂留下的垃圾的照片中也可以發現黑人的身影。很多黑人樂意同白人和解。
最近我看到美國普拉格大學的黑人教授斯達克(Tale Starke)對黑人自身問題的非常精闢的說法,其中包括受害者情結,總以為自己是受害者,他們喜歡將自己問題的責任推給白人;50多年來黑人單親母親從25%增至75%,絕大多數是未婚先孕;有人認為白人同黑人的對話很重要,事實上黑人同黑人的對話更重要;黑人被殺者半數是被黑人自己,主要是被佔黑人2-3%的城市恐怖主義者殺害的;民主黨和自由主義者推行的所謂漸進主義(progressivism,即各方面照顧他們使它們能慢慢進步)害了黑人,在民主黨執政的城市如底特律、巴爾的摩、費城等,經濟總是搞不好,正是因為它養成了黑人的依賴性。
問題的確在於個人努力。很多黑人在生活上依賴政府的特殊照顧和福利:住房補貼、健保補貼、食品券、免費午餐、大學入學優惠等而不思努力。現狀說明黑人是如何需要努力:人口佔全美人口約13%的黑人,擔任政府僱員的只佔僱員總數的1.4%,但囚犯總數卻佔的48%,犯罪集團總數佔53%,艾滋病患者佔65%,淋病69%,梅毒57% ,貧困人口 54%,無家可歸者65%,黑人群體領取著美國福利總數的52%,90%的20歲前的黑人依賴福利和食品卷,72%的黑人小孩由單親媽媽撫養!正是由於有些白人不堅持原則,過於遷就黑人的無理要求,以為這意味著平等對待黑人,不知卻害了他們;還有白左和民主黨企圖獲得黑人的選票而給他們種種優惠,讓他們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
        各種亂像出現,歷史、語言和文學遭殃
騷亂產生的各種亂象不會輕易消失,有的令人迷惑!比如,有人,包括谷歌,開始清除文字中的“黑”字(black),以表示政治正確,因為英語中“黑”往往帶有負面的含義,如“黑名單”。但英文是一種古老的語言,在英國人到非洲發現黑人之前就有了好多帶黑字的詞語,“黑”是任何語言不可或缺的字,它們同黑人無關。你能清除以前的各種文學作品中所有的“黑”字嗎?難道對黑人也要同從前中國人對皇帝那樣“避諱”嗎?難道莎士比亞的戲劇中的言辭或人物也要改變嗎,比如因疑心而殺死自己妻子的奧賽羅就是一個黑人。莎士比亞也在《威尼斯商人》中描寫過猶太人的貪婪和狠心,但是全世界的猶太人都沒有因此出來反對莎翁啊!莎士比亞在《理查三世》中描寫過一名心狠毒辣的殘疾人理查三世,難道殘疾人都要出來反對莎士比亞嗎?中文裡面的“黑”字也往往帶有負面的意義,難道中文也要改變嗎?
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然後就有了美國和黑奴的販賣。現在我看到好些地方的哥倫布雕像的頭被人砍掉了,比如波士頓的哥倫布雕像!南北戰爭中,南軍雖敗,但南軍司令李將軍還是受人尊敬的,因為他選擇了投降,免得更多的士兵傷亡,所以李將軍的雕像仍可在南方看到。現在看來他的雕像也會被破壞或移除,而這居然是民主黨的白左議長佩洛西在國會提出的!歷史是已經發生過的事,當時發生的事件不能預見後來會發生的事,你不能改寫歷史。但看來為了荒唐的政治正確,歷史也要改寫了。
紐約市長,白左人士百思豪還建議改變紐約的一些街道名,要在這些街道上寫上“黑命貴”,是否因為他的太太是黑人?
描寫南北戰爭的經典文學作品《飄》以及由此而拍攝的電影《亂世佳人》現在也遭到了下架!以今天的認識來看待歷史,會鬧出很多笑話。我記得年輕時學歷史,考試時有一道題目:項羽為什麼會失敗?一名學生答道:因為他沒有掌握馬克思列寧主義。老師哭笑不得,但又不敢給他打叉。想不到美國也出現了類似的笑話!
西雅圖更出現了一個“國中之國”,示威群眾在國會山區(Capital Hill)成立了一個方圓五百米的所謂自治區!警方說暫時不會干涉,市長也沒有辦法,說過了夏天再說。這裡成了一個烏托邦的世界,人們搭起帳篷住在裡面,好多人還帶來了狗,有人將草坪開墾成菜田種上蔬菜,年輕人架起路障、到處塗鴉,或者唱歌跳舞開演唱會,有人還拿來了食品免費供應。美國的疫情還很嚴重,這些人全然不顧!
        澳洲也受影響
        令人遺憾的是,澳洲的左派也同歐洲諸國和世界其他一些地方的左派一樣,在澳洲各大城市發起了示威遊行。據說布里斯本有兩萬人在市中心遊行,由布市的聯邦工黨議員帶領!他們置政府現在的聚會限制和社交距離於不顧,對於疫情控制絕無好處。所以批評者說他們“自私”,而我覺得他們實在是“瞎胡鬧”,唯恐天下不亂!好在總理莫里森毫不畏懼地批評示威者,說他們是在危及其他人的生命和生計,應受指控。據說維州警局會對違反社交距離者的示威者處以一千多澳元的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