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忍殺害神父:歐洲恐襲的新動向及其他
洪丕柱
7月27日(上星期三)晨,我例常在網上瀏覽世界新聞時,一條新聞使我震驚!
7月14日攻打巴士底獄日(國慶日)發生在法國南部旅遊城市尼斯的,ISIL宣稱負責的,致84人死亡的卡車恐襲案之後才不到兩周,26日又在北部諾曼底發生另一件恐襲案。這次襲擊的是一間天主教教堂,將正在主持彌撒的神父割頸!
恐怖分子,特別是年輕的獨狼們,今年以來在比、法、德等國非常猖獗,並且似乎有了新動向。英國雖然還沒有發生恐怖襲擊,但近日據英國警方宣佈,近一年來,他們已先後挫敗了八次恐怖獨狼陰謀策劃的恐襲行動,包括計劃的對英國空軍軍官的殺害。
在有教堂城之稱的魯昂(Rouen)市郊的一個寧靜小鎮,兩名恐怖分子從後門進入這間叫Saint Etienne-du-Rouvray的頗有歷史的教堂;他們揮舞刀子、帶著手槍、假炸彈和背包,劫持了教堂裡的一些人,包括神父、修女和信徒,作為人質。
正在主持彌撒的是一位高齡85歲的神父,本來早就該退休的,出於對天主和會眾的愛,他一直獻身教會,繼續為教堂part time工作至今,協助受洗、婚禮、葬禮和彌撒等儀式。
恐怖分子命令年邁而無自衛能力的神父下跪,遭到拒绝,便強行將他按倒屈膝下跪,殘忍地用刀割了他的頸,並將割頸過程錄像,就如ISIL在將人砍首時所作的那樣。另有數名被劫持者受傷,其中一名傷重送醫院治療。
一名修女乘人不備,逃出教堂報警;警察立刻趕來,將從教堂出來的這兩名恐怖分子當場擊斃,警察並進行了一些搜查,拘留了另一名疑犯。
ISIL立刻宣佈對這件殺害神父案負責,稱讚他們的戰士執行了這次對天主教堂的攻擊。
鎮民們非常悲痛,這位名叫雅克⦁哈梅爾(Jaques Hamel)的神父是位深受鎮民愛戴和尊敬的年長神父。彌撒從上午九點開始,恐怖分子在十點鐘進入教堂,高喊“Allah Akbar”(真主偉大)。
將老神父割喉的是一名效忠ISIL的19歲的名叫柯米奇(Adel Kermiche)的穆斯林。去年他兩次企圖去敘利亞參加ISIL未果,兩次均被送返,被判刑一年,今年三月獲釋,條件是在他身上戴上電子監控芯片以控制其行動,並規定他必須住在父母家,每天可外出四小時(早上8:30至午後12:30)。另一名是阿爾及利亞出生的17歲的穆斯林青年。
法國總統奧朗德馬上趕到案發的教堂,向受難者家庭和教堂的信徒們表示慰問。他說這是“惡毒的恐怖襲擊,是懦夫行為,是恐怖分子對法國的開戰,法國會不惜一切代價予以反擊。”
梵蒂岡譴責這一行動為“野蠻”,教皇方濟對此“荒謬而難以理解的暴力感到痛苦和恐懼”,因為“教堂是人們接受上帝的恩典的地方”;坎特伯雷大主教呼籲為死去的神父祈禱。
德國外長說,“極端分子的仇恨如今甚至連對教堂和信徒們也不放過”。美國國務院發言人以最強烈的言辭譴責這起“可怕的恐襲事件”。
天主教是法國主流宗教,伊斯蘭極端分子襲擊天主教教堂,殺害神職人員,在全世界還是第一次。是否可以說伊斯蘭極端分子已開始向天主、基督教宣戰了?因為據悉,對教堂的襲擊,實際上早就在法國國內恐怖分子的密謀策劃之中,這間教堂被列在他們要襲擊的教堂的名單上。雖然警方的調查尚未出來,我猜測,這次專門挑在彌撒過程中襲擊天主教堂並殺害主持彌撒的神父的行動是有預謀或有背後指使的,讓兩名深受仇恨教育的當地青年極端分子去執行。
法國人對殺害神父感到驚恐、憤怒,但他們的反應還算克制和冷靜,除了鮮花和祈禱外:人們舉著牌子上街,有的舉著流淚的耶穌像,有的舉著“我是教士”、“我是基督徒”、“我是天主徒”等牌子,顯示團結,正如去年《理查周刊》被襲後人們舉著“我是理查”的牌子那樣;還有人舉著“為我們的敵人禱告”的牌子來顯示基督的愛,因為耶穌說 “要愛你們的仇敵,為那逼迫你們的禱告”(太5:44)。
問題在於,在法國,穆斯林勢力正在變得越來越強大。主流社會每個家庭平均只有1.8個孩子,白人中的同性戀者又使白人的出生率大大減少(僅此一點,就可知道同性婚姻多麼具有危害性);但穆斯林家庭平均有8.1個孩子,多生孩子還能多得政府福利津貼!法國南部過去是世界上天主教堂最多的地區之一,舉世聞名;但現在那裡的清真寺竟比教堂還多。
法國穆斯林人口大約是全人口的10%,有六百多萬,但20歲以下的兒童中,由於白人出生率低,穆斯林已占30%,在一些較大的城市如尼斯、馬賽和巴黎,這個比例更達45%。十年後法國穆斯林人口將達到全人口的20%;不到40年,法國就會變成一個穆斯林國家。歐洲各國大同小異,從1980年以來,歐洲人口增長的90%是由穆斯林移民生下的。現在,歐洲,包括法國,更增加了數以百萬計的中東難民/船民,他們中申請難民不被批准者,肯定會鬧事,德國已發生了這類自殺炸手製造的恐怖事件:你不讓我留下來,我與你同歸於盡!
法國(還有英國等)很多城市還多次發生過成千穆斯林在巴黎等城市的街上聚眾跪地禱告,有私人保安維持秩序。他們未經申請就這樣做,密密地蓋滿地面,阻塞交通。儘管法律不准許任何宗教在馬路上禱告,只能在家裡或宗教場所進行宗教活動;但他們漠視法律,說沒有地方禱告,不然政府應允許他們建更多的清真寺,向政府施加壓力。他們人多勢眾,警察被告知不要干涉。這正是法國民主的所謂“政治上的正確性”和所謂尊重不同文化,縛住了自己的手腳。美國共和黨總統候選人特倫普之所以相當能得人心,就是他敢言,敢不顧“政治上的正確性”說出政治家們不敢說出的事實真相。
回過頭來看看澳洲:澳洲的穆斯林總人口已達五十萬,他們的出生率也很高,平均每家8個孩子,大大高過澳洲家庭的平均出生率1.8個孩子。澳洲的福利也是孩子一出生母親就能拿政府津貼,多生多拿錢。澳洲某些穆斯林族群曾要求政府尊重他們的文化,讓他們的女孩14歲就結婚(穆斯林國家出生率高的一個原因是他們的女孩早結婚),被政府拒絕,因為澳洲法定結婚年齡是18歲。感謝艾博德政府當政時嚴厲的海疆保護政策,將進入澳洲水域的“難民”船(大多來自穆斯林國家)拖回原處,阻擋了船民潮,現在藤博政府堅持同樣的政策,甚至工黨也採取了同樣政策。新的藤博政府將引入新法允許無限期監禁高風險的恐怖分子,為了澳洲安全,吸收法國的教訓,我覺得這實在是必要的。
最後我要說些題外的話,我曾在以前文章中講到寶琳⦁漢森說“伊斯蘭是個征服世界的陰謀,它不是一個宗教而是一種意識形態,要求成立王家委員會對它進行調查”說這是無稽之談,看了更多的資料後,我覺得這也許並非無稽之談。歐洲新的年輕恐怖分子或極端思想者中竟有孩童時是天主教徒,被轉變為伊斯蘭極端分子,想去敘利亞加入ISIL的!有記者採訪這樣的一名年輕人,他說ISIL並不僅存在於敘利亞,也存在在歐洲,因為這是一種意識形態(ideology),你無法阻擋它,它要實施伊斯蘭律法系統,它反對民主、反對同性戀,它要改變年輕人的頭腦,特別是那些貧窮、失業、被社會排除者。可以說,法國和一些歐洲國家正處於同逐漸緩慢的伊斯蘭化的抗爭之中,有穆斯林婦女公開說,她們不會服從法國的法律,她們只尊守可蘭經的教導,比如戴burka等;法國政府企圖讓穆斯林歸化(adapt to),現在卻面臨反向歸化的現實。有俄國作家寫了一本《2048年的法國》在俄國很暢銷的書,說那時巴黎聖母院將會變成一座清真寺,但這本書卻因“政治上的正確性”不讓在法國出版。說伊斯蘭是一種意識形態、某種程度的政治黨派,這個觀念是法國哲學家、研究伊斯蘭的專家拉度⦁斯多內斯庫提出的,他曾同法國穆斯林領袖在電視上辯論過,因為它有政治訴求,要建立實施沙利亞法(伊斯蘭法)的國家,而非世俗國家。現在更多法國人無視政治上的正確性,在公開場合喝酒吃豬肉抵制沙利亞法,有點像澳洲的“奪回澳洲”的運動。
可能還沒有一位華人作家提醒過華人要注意澳洲的穆斯林化的動向,因為同法國相比,澳洲甚至還不太能感覺到這一點。我說過穆斯林並非一個種族,雖然他們愛用種族主義來抵制批評,保護自己。我覺得自已有責任向讀者們提供信息,至於觀點和判斷,讀者有權自行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