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毒所再次成為新冠病毒溯源調查的焦點

武毒所再次成為新冠病毒溯源調查的焦點
洪丕柱

5月26日，拜登總統突然下令要求美國情報機構加倍努力（redouble their efforts），對至今仍然肆虐全球的新冠病毒的大流行，加緊調查該病毒的起源，要求美國的18個情報部門，必須在90天之内查清新冠的起源並提交病毒來源的確切報告。他說，只有徹底查清真相，才能避免大流行再次發生，亦可為下次大流行做好準備。雖然他說今年初他曾發佈聲明要求情報部門進行這項調查，但人們發現同不久前他不太積極的態度相比，他突然有了的變化。
接著美國參議院通過了共和黨籍的參議院霍利（Josh Hawley）的一項議案，要求美國國家情報總監在90天內解密有關武漢病毒研究所（Wuhan Institute of Virology，簡稱“武毒所”）與新冠病毒起源的潛在關聯的任何及所有情報。霍利說：“美國人民應當知道新冠病毒的起源 …… 應當知道大流行是如何開始的，中國扮演了什麼角色。”
國會的兩黨議員稱，雖然病毒起源的問題尚未有明確的結論，但對中國“持續阻礙對病毒來源的相關事實的調查”感到不滿；有共和黨人直言在有關調查上完全“不信任中國”，“不應排除任何可能性”。
參議院情報委員會共和黨首席委員盧比奧（Marco Rubio）對美國之音VOA說，他始終認為在病毒溯源問題上不應排除任何一種說法，包括從武毒所外洩的可能。共和黨聯邦參議員科寧（John Cornyn）也對VOA說，病毒起源於中國是毋容置疑的事實。他對中國是否會配合調查不抱希望，說“我不信任他們”。
27日，拜登又說聯邦情報機構本月初已經向他提交了一個關於病毒和疫情來源的報告，他可能會對外公佈該報告。看了這第二條新聞我有點感到迷惑：既然月初聯邦情報機構就向他提交了一份關於病毒和疫情來源的報告，他又為何再給90天要求情報部門查清新冠的起源並提交病毒來源的確切報告呢？是否他認為現有的報告還不夠“確切”呢？對此Fox News的卡佛多（Neil Cavuto）在下午新聞中說，我國的媒體想問拜登總統的是，如果調查結果發現病毒確實是從武漢實驗室洩漏的，從而造成了大流行，他將採取何種行動。
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趙立堅立即批評美國在這個議題上繼續玩弄政治操作。但趙的批評明顯軟弱，可能他知道美國在這個問題上來者不善，因為這次美國兩黨對此顯得罕見地異乎尋常的一致。
同時傳來的另一個消息是，拜登的新冠病毒首席顧問福奇博士（Dr Anthony Fauci）也忽然改了口。他說他現在“堅決”不相信這種病毒是來源於自然。《國家脈動》5月22日報道，福奇原來是再三反對特倫普政府關於新冠病毒起源於實驗室的想法的。
80歲的福奇博士是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的過敏和傳染性疾病研究所所長，他在去年5月的《國家地理》雜誌上發文聲稱所有的證據都“強烈表明”病毒來自自然。現在他突然改口說“不否認病毒可能來自武漢實驗室”，說“我認為我們應該繼續調查，直到我們盡最大努力收集和分析信息，查明到底發生了什麼，找出明確的結論，給公眾一個交代。”
連臉書Facebook也同時轉向了。據RFI（法國國際廣播）的華語新聞，臉書公司發言人5月26日向政治新聞網站Politics表示，該社交平台不再刪除聲稱新冠病毒是人造或製造的帖子。扎克伯格為何忽然解除了對聲稱“新冠病毒是人造”的帖子的審查呢？他的認慫到底又出於什麼原因呢？
據說這些都同自中國的一名科學家某博士正在歐洲作證有關。他證實北京當局製造並釋放了病毒，而福奇不但認識他，而且知道他作證的分量。這讓福奇感到害怕，趕緊改變說法。之前閆麗夢博士數次鐵證般的報告和作證都不能令福奇改口，到底是這位博士是何方神聖，居然能讓福奇感到膽怯呢？
拜登的命令馬上得到了歐盟、日本、澳洲等多國支持。在印度、日本、英、法等國都有人已清楚地認識到病毒實驗室洩漏的可能性，也有過去認為病毒來自自然的人站出來或改變看法、或揭露真相。很多國家包括一些國際聯盟如中東聯盟、東非聯盟、南南合作組織的相關人士都在緊急開會，討論如何應對福奇的新的聲明。大家都很清楚，新冠病毒的真相早晚會被揭開。這也同如今病毒不斷變異，不斷奪走更多的生命，世界各國對此束手無策有關，即使疫苗也不一定會有長期的效用或者有可能產生嚴重的副作用有關。
去年1月21至22日，香港大學病毒專家管軼教授曾去武漢親臨現場地看了所傳出發生的那種“肺炎”的消息後，只說過一句話：同SARS相比，武漢肺炎的傳染性至少要厲害十倍以上（原話“十倍起跳”）。但此後他未再說什麼，似乎是受到禁聲似的。不過23日武漢就封城了。上個月他又說了一句話：要搞清楚是自然的病毒還是人為的病毒其實並不難。此後再次保持沉默，直到最近他由於對禽流感和SARS源頭研究的成就而榮獲醫學界今年的“小諾貝爾獎”– 全球蓋爾德納衛生大獎。我聽了他回應記者採訪的視頻，其中有幾句話引起我的注意。他認為世衛調查小組的報告其實沒有得出結論（中方說是有了結論），最重要的是需要找到病毒的源頭；新冠病毒仍然在直接傷人，因為中間宿主至今尚未找到（阻擋SARS的成功是因為很快就找到了中間宿主果子狸，能阻斷病毒的傳染，就像關上了一扇門），光是病毒的原始宿主（蝙蝠）是不夠的，因為病毒在蝙蝠身上存在了千百年，卻同人類相安無事，一直沒有傷害人（我看到有文說貓身上也有HIV，但它對人無害）。另外還需要好好解釋為何新冠病毒首先在武漢爆發。
我覺得這句話是很含蓄的。北京干擾或阻止對病毒源頭的獨立調查其實不是聰明的做法，反而給人以無銀三百兩的印象，早早就大方地敞開實驗室讓人家來看才是消除懷疑的最好方法；而某些國人甩鍋美國（如新冠是五名美國運動員在參加武漢軍運會時帶來中國的）的做法事實上不但未能消除人們的懷疑，反而嚴重影響了北京的國際信譽；去年特倫普就曾為此謊言感到憤怒，甚至一度稱新冠為“中國病毒”。
此前福奇曾被傳去美國參議院作證。Fox News名嘴卡爾森說福奇批准主管美國新冠應對計劃使用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National Institute of Heath，NIH）380萬美元的資金資助武漢實驗室作“功能增強（gain-of-function）”研究的試驗。所謂增強功能，是使病毒獲得某些新的功能，包括人傳人的能力。這就可能引起大流行，所以是很危險的試驗。福奇對此加以否定。但後來有美國科學家出來出示文章證明福奇說謊。記得當時福奇這位民主黨人曾給了特倫普有關新冠病毒的誤導的信息（但特倫普最終切斷了福奇對武毒所的繼續資助）。福奇同武毒所的關係一直使人們懷疑他知道幕後的真情，所以此前他一直堅持病毒起源於自然。
卡爾森曾評論過病毒的起源和世衛的調查報告，並揭露世衛同北京的勾結，以及媒體對真相的掩蓋。他曾讚揚閆麗夢博士對真相的揭露，還採訪了跨黨派的國家安全官員比爾•戈茲。在採訪中，戈茲明確認為病毒來自實驗室。
27日，美國前特倫普政府的貿易顧問、中國問題專家納瓦羅在班農的“美國真實的聲音Real American Voice”電視台上說“我現在敢肯定說這個病毒來源於實驗室，就是中共通過基因在實驗室製造的，旨在將病毒武器化，即便它不是故意釋放而是無意洩露的。”他並指出福奇對此作了資助，以及新冠病毒導致了特倫普的落選（因為民主黨借需要隔離的藉口而大量使用了容易作弊的郵寄選票）。納瓦羅說他保存著同福奇的所有電子郵件、信件和短信，一切都能證明福奇在說謊，他是在犯罪，他應被解僱，他一直隱瞞同武毒所及其實驗室的關係和參與，他早在2020年1月就知道病毒來自實驗室，他應對他的所作所為負民事和刑事的責任，因為我們目前正承受著它的後果。
現在很多人已相信這場大瘟疫的出現決非偶然，它是想要改變世界的結構。這是21世紀以來整個人類所發生的的最奇葩的事件，科學家和學者們已普遍認為病毒可能是由實驗室的事故引起的。
人們普遍認為，新冠病毒有三個可能源頭：來自人類本身、來自某種動物體內（如雲南的某種蝙蝠）然後傳給人類、來自實驗室的洩漏。美國情報界已就後兩種可能性達成一致的認識。但有人指出，動物來源說缺乏依據是因為但儘管這種蝙蝠在雲南存在了不知多少年，雲南以前卻從來沒人感染過過新冠病毒，必須找到中間宿主才行（同管軼的說法類似）。否則病毒可能來自實驗室的洩露就會成為很多人的自然結論，所需要的就是找到證據。
儘管現在還沒有直接證據（其實某些直接證據仍有可能找到，比如某些實驗，其數據很難全部毀滅，從石正麗和武毒所某些科學家以前在國際刊物上發表的論文或國際會議上所做的演講中也可能找到某些證據，這樣大規模長期的研究，要完全掩蓋是很難的），但間接證據已有很多人在關注了。其中有《華爾街日報》23日引述的一項此前未被披露的新的美國情報報告，它顯示武毒所的三名研究人員曾於2019年11月到醫院求治。這個時間點讓病毒起源的相關說法再次受到各界關注，因為它比中國官方披露的新冠傳播時間提早了一個月。其實特倫普政府在任期的尾聲就曾發佈了一份國務院概況的文件，其中提到“美國政府有理由相信，在新冠病毒的第一個確診病例出現之前，武毒所內就有幾名研究人員生病了，其症狀和感染新冠病毒和普通季節性疾病一致。”中方的官方說法是最早確診的病例是一名在2019年12月8日發病的男子。
《華爾街日報》說，許多人認為蝙蝠是最可能的病毒來源，但武毒所並未對外分享其對蝙蝠體中的冠狀病毒的大量研究工作的原始數據、安全日誌和實驗室記錄。此前中國已否認新冠病毒是從其實驗室外洩的，但華盛頓希望中方在調查過程中能更加配合並展現更好的透明度。
另外一件值得關注的事是，中國工程院院士陳薇少將在去年曾親口說過“我們研究的重組新冠疫苗，在2月26號我們的第一批疫苗就在生產線上下線了，也就是我們有了正式的疫苗。那一天正好是我的生日。”這是去年就有過視頻報道的。奇怪的是1月 3日李文亮被訓斥，1月20日鐘南山才確認病毒能人傳人（若沒有傳染性為何要製作疫苗），1月23日武漢封城，僅一個月疫苗就在生產線上正式下線了，而這是製作週期很長的滅活疫苗。這是怎樣的速度？
中方繼續否認病毒是從其實驗室外洩的。23日，中國外交部引述今年二月世衛組織領導的一個調查小組訪問武毒所後得出的結論，強調新冠病毒從實驗室洩露的可能性極小。但路透社在2月份曾報道說中國拒絕向世衛組織領導的病毒起源的調查小組提供早期新冠病例的原始數據。該小組的一名調查員說，這可能使了解疫情從何而起的過程變得複雜。
路透社在23日指出，美、挪、加、英和其他國家對世衛組織領導的對新冠病毒起源的調查表示關切，呼籲該組織做進一步的調查。即使是人稱譚書記的世衛總幹事譚德塞也在調查小組回來後質疑這個調查組的所謂調查結果。因為該調查完全按中方事先組織安排的活動進行，甚至包括參觀中國抗疫鬥爭展覽會，調查小組毫無自主調查的機會。譚德塞仍說不能排除病毒來自實驗室，要求再次派人調查。這同他去年的講話非常不同，去年他還幫著說新冠不會人傳人，人們一定還記得那張著名的照片：老譚一溜小跑去同習主席握手；直到3月11日他才宣佈病毒的大流行。可能他已意識到了自己以前所說的話的後果或可能要負的責任。
5月26日，據《澳洲人報》報道，兩名著名的ABC記者，媒體觀察主持人保羅•貝利（Paul Barry）和衛生記者諾爾曼•思旺（Norman Swan）確認，現在他們已知道有無法否認的證據（compelling evidence）支持武漢實驗室可能是病毒源頭的說法，儘管此前武漢實驗室否認這種說法。
5月30日俄羅斯衛星通訊社援引英國《每日郵報》29日的獨家報道：英國倫敦聖喬治大學醫學科學家安格斯•達格利希（Angus Dalgleish）教授和挪威著名病毒學家比爾耶爾•索倫森（Birger Sorensen）說已找到病毒人為起源的證據：在病毒的“刺突”上發現了四種帶正電荷的氨基酸，在自然中遇到這樣的序列的機會極少。他們將公佈爆炸性的科學證據顯示病毒是在中國的實驗室人工製造的，該病毒之所以能傳人是經過基因逆向工程植入載體並經多代反復培養而成，它不可能有自然界的宿主，以及該實驗室企圖消除合成的痕跡來掩蓋。他們合寫的一份22頁的論文將在Review of Biophysics Discovery季刊發表。
就在差不多同時，中國國內傳出一些奇怪的聲音：金燦榮忽然叫囂要“解放”台灣；27日胡叼盤再次叫囂核大戰，要中國增加核武器數量1000枚，做好準備同美國攤牌，讓美國發抖；還有散佈美帝不想讓中國發展、亡我之心不死、中美必有一戰、美帝想藉新冠起源問題搞反華陰謀和破壞等宣傳，似乎想分散人們的注意力。而國內大多不知道目前全世界都在追查新冠源頭，這不奇怪；但居然有些海外華人也有這種想法，那就奇怪了，因為連張文宏都說，接下來的國內外形勢會更複雜，遠離那些煽動仇恨、叫囂鬥爭的新媒體。
至今美國已有超過2億人注射了疫苗，目前感染人數不斷下降，死亡人數也已下降到僅數以百計。
但截止於5月28日，全世界已有1.7億人感染了此種病毒，死亡人數已高達352萬以上。即使如此，還有專家認為這個數字被嚴重低估，而某些國家的疫情仍很嚴重。
自4月以來，印度經歷了毀滅性的第二波衝擊，變異病毒異常猖狂，死亡人數節節攀升，已超過20萬，在印度各地都可看到居民堆柴焚尸的場面，看了令人心酸。印度的每日感染人數近來雖已開始呈下降的趨勢，仍然高達十多萬例。但29日我看到的一則新聞說印度的德里、北方邦、果阿、北阿坎德邦、卡納塔克邦、泰米爾納德邦等地因服用“伊維菌素”使病例大幅下降，下降最多達80-90%。我不清楚此為何藥。
馬來西亞的情況並不見得稍好，它將於6月1日1起封國2週。據CNBA報道，統計網站Our World in Data的數據顯示，馬國每天新增病例數連續五天增加，全國累計近59萬人確診，並在一項關鍵指標上甚至已超過印度：每7天中每百萬人中的病例數為194.4例，而印度為178.04例。但馬國總人口僅3200萬，所以死亡人數看上去還不是很高。
因東京爆發印度變異病毒集體感染，日本政府5月27日在記者會上公佈，受變異病毒的影響，為了控制感染人數，不得已還要再將緊急狀態延長一段時間。政府考慮將9都府縣（東京、大阪、京都、兵庫、愛知、福岡、北海道、廣島、岡山）的緊急狀態再延長3週，直到6月20日。從這個情況看來，奧運是否還能舉行成了問題。
從5月初以來，原來作為世界防疫模範的、世界上最安全地區的台灣疫情突然變壞，每天都有兩至三百人，最高時四百多人感染。目前全台灣感染人數（28日）共計7315例，其中1126例是境外感染；死亡總人数78人。輿論批評民進黨政府防疫不力，有自滿和放鬆情緒，在疫苗注射方面落後（至今僅1%注射）疫苗供應有很大的缺口。據《紐約時報》報道，疫情起源於一位印度機師跟一名台灣空姐有染（性服務），他們到台後下榻於桃園機場某飯店而沒有隔離；這位空姐後來又接了幾件“案子”。目前台灣的疫情已在朝可控範圍前進。關於疫苗，我聽過衛福部長陳時中的談話和一個蔡英文講話的視頻。陳說一月份同德國BNT幾近簽約的合同忽然沒有消息，因為有大陸干擾；也提到大陸忽然示好要對台提供陸產疫苗，但民調顯示近7成民眾不信任陸產疫苗的品質。蔡英文稱正在積極採購疫苗，已順利採購到英美疫苗，原則是直接向製造廠商訂購以保證品質。
今天（5月31日）突然又在推特上看到ABC News的消息：越南衛生部長在29日宣佈越南出現了非常危險的新冠變種！專家說，至今新冠已有了數千個變種，世衛列出4個變種最具危險性：英國變種、印度變種、南非變種和巴西變種（巴西目前的死亡人數高居世界第二，每天新增數萬例）；而越南變種是英國變種和印度變種的混合體，能通過空氣迅速傳播。越南一直是疫情控制的較好的國家，從去年到4月底，越南僅有3100個病案和39人死亡；但過去的幾週裡越南已出現3500個病例和12人死亡，在全國69個省中有30個發現病例。
我們澳洲情況也不樂觀。墨爾本又新增12例，三天累計新增26例，封城數天再增28例，現共54例。一級疫情風險場所從80個增加到320個，確診病例並迅速波及到Doncaster, Balwyn, Burwood等多個華人密集地區。據ABC報道，墨爾本從27日午夜開始7天的第四次封城（上次封城是今年2月12日，去年3月和7月有兩次封城），只有五個理由可以離家：工作或學習，運動鍛煉、醫療、接種疫苗和購物，但一家僅限一人外出購物，還有5公里的限制，戶外戶內都必須戴口罩，娛樂場所關閉，不允許私人或公共聚會，學校停課（改為遠程教學），幼兒園和托兒所保持開放，家庭不能有訪客，餐廳僅限外賣，南澳關閉通維州的邊界，葬禮僅限10人參加，不能舉行婚禮和其他集會、遊行（如抗議）等活動。最近的消息是封城可能再增加一週！
墨爾本大學流行病學家Tony Blakely教授認為，疫情還沒有得到控制，因為從5月17日至25日有多少人已被感染還不能確定，在該期間他們在社區的活動還沒有被限制活動。又有估計說2.3萬人或接觸病毒，CBD成疫情中心。另外，又因有從印度乘機回來的150人，確診者中帶有傳染性超強的印度毒株B.11.617（又稱雙突變毒株）者可能不在少數。而上週日在墨爾本MCG舉行了有23400名觀眾觀看的AFL球賽，在這些觀眾中有發現陽性病例的！
據悉在墨爾本佛林達（Flinder）火車站爆發了數百人反封城示威遊行。遊行者不戴口罩，也不保持社交距離，他們高喊“我們已經受夠了，F**k Andrews！”的口號，有人甚至叫喊“新冠疫情是一場騙局”等。另外在墨爾本北部、CBD、維多利亞市場等處都有反封城和反對疫苗接種的抗議和同警方對抗的事件，數十人被捕，警察使用了胡椒噴霧。警方發言人警告說公然無視首席衛生管的指示者將被追究責任並處以罰款。
昆州州長馬上宣佈了對維州關閉邊境，28日凌晨1點起所有從維州返回昆州者將接受強制性的酒店隔離。
現在人們有了一個共識：對於病毒溯源不會結束，製造病毒的人或單位 – 如果病毒被證實確是人為的，哪怕它是無意中洩漏的 – 不應存在這樣的幻想，即最後大家的溯源熱情會消退，他/他們就能蒙混過關，因為這個史無前例的全球性的新冠災難，特別是新的變異毒株不斷出現，它們毒性更強、傳播速度更快、致死率更高，甚至疫苗對也可能對它們不起作用，這個責任必須由製造者來承擔。對病毒的溯源不會結束或放棄，因為這場史無前例的新冠的災難必須有人承擔責任。（寫於21年5月31）